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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笑,这笑容太可怕了。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笑比怒还可怕,那一定是太子。
云轻缩了缩脖子,强笑着:“殿下听错了,我的意思,是对殿下的毒负责。”
之前她坠下山崖的时候曾经砸了夜墨的一瓶药,只凭气味,她就判断得出那药的大致成分和效用。那瓶药是解毒的,而且是不彻底的那种解法。
夜墨瞳孔倏然一缩,一只手慢慢沿着云轻的脖颈摩挲:“你猜,你知道了孤王的毒,孤王还会不会放过你?”
“殿下如果杀了我一定会后悔的。”云轻现在不怕了:“殿下用的药只能缓解毒性,可是我能为殿下彻底解了这毒!”
听到这话,夜墨的动作顿了一下,可是立刻,他就收紧了手指。
“你说,孤王就信?”这毒伴随着他已经有二十多年,问遍天下名医,都只能压制而已,云轻才几岁,居然夸口说能解了这毒。
“殿下不信我,也不信南诏吗?”云轻忍着喉咙的痛意:“殿下当知我南诏多秘术,在别人看来复杂的东西,在我南诏看来,却未必有多困难。”
云轻又把南诏扯出来当虎皮,幸好她出身的那个地方古古怪怪的,什么事情都能往那里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