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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使出全力了。”
“我知道,伊赛亚。”路易百感交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情真意切地对微笑刺客说,“你是当之无愧的荣耀凯尔特人。”
托马斯狠狠地推开了路易:“你是波士顿叛徒!你是半途而废的逃兵!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凯尔特人,你没资格这么说!”
就连路易自己都没想过他给那支凯尔特人带来了怎样的影响,又给托马斯带来了多少烦恼与压力。
听到托马斯指责自己是叛徒和逃兵,路易哑然失笑。
“伊赛亚,我之于波士顿意味着什么,不该由你来决定,历史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评价。而你,我发自内心地认为,你是波士顿的英雄,这一代凯尔特人最伟大的三名球员之一,拉里更伟大,拉尔夫更出色,但他们都不能排在你面前,少了你们任何一人,凯尔特人都不会这么伟大。”路易最后说,“我为你感到骄傲,伊赛亚。”
托马斯记忆中的路易是个完全不认可他的混蛋。
他几乎没听到路易对他说过几句好话。
因此,当路易真诚地评价托马斯在波士顿的10年,他就像有应激性反应一样,惊愕,愤怒,然后拒绝接受,也不想和尼克斯的其他人交流,在没和对手握手的情况下退场。
有的人要走,你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