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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推迟道：“程总真是说笑了，我们鸿星珠宝怎么可能会和你们通灵珠宝相提并论了，我只求能够在国内市场站稳脚跟，并没有企图什么国际市场。”
对方的托词，程菀还是听得出来的。
“李董，我昨天和我们集团董事长梁振邦先生通过电话，他对于你们鸿星珠宝可是赞赏有加。”
“是吗？”李荣飞有些受宠若惊的笑道，“能够得到梁董事长的认可，我可真的是……”
“李董，鸿星珠宝现在可是国内最具有竞争力的新型珠宝品牌，将来肯定不容小觑。”
“借您吉言！”
两人相谈甚欢，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李荣飞甚至还亲自送程菀下楼。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自打程菀进入鸿星珠宝董事长办公室那一刻起，她和李荣飞的谈话都在监控之中。
“徐助理，他们两个已经进入电梯了。”楼下黑色的车子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看着手上的电脑轻声对旁边坐着的徐荟道。
“是吗？”徐荟睁开了眼睛，点了下头道，“既然这样，那就测试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