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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姣攥紧了拳头，远处一个不甚模糊的影子如乳燕一样扑进江止的怀里，明姣看见江止温和的揉了揉她的头，而后二人一同落座。
明姣想，那人开口说的肯定是一句抱怨，怨他为什么多收了一个徒弟。
而江止一定是在温柔的哄她。
因为从前的明姣就是这样的。
心脏蔓延出一阵揪痛感，明姣说不出话，重新将斗笠盖在头上，而后站在众人中。
有了斗笠的掩盖，她的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她突然想起来，以前每次难过到掉眼泪的时候，江止就会给她一颗珍珠。
江止说，民间有传言，众人向往的人鱼哭出来的泪便会凝结成珍珠，他说，姣姣就是他心里备受珍惜的人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