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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轻烟没有继续相逼，与北修辞坐到桌前。
“朕倒是不知，大夫竟然会有这种想法？”北修辞眼里闪过讽刺，如果成祁真心帮他们解决掉问天，承宣等人，他便不会对他赶尽杀绝，哪怕他有长生之术。
“皇上，草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成祁站起来，向北修辞行了一大礼，自嘲道，“一个经历死亡的人，最怕的事情莫过于再死一次。”
“你是一个已经死过的人？”北修辞眼神没有一点变化，成祁的身份已经可以肯定，问天师父墓碑旁边的坟墓应该是成祁的，“你应该就是成祁吧。”
成祁没有否认，而是大方地承认，“是，皇上既然已经查到，我便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其实早在五十年前，我便已经死了。”成祁说起以前的事情，眼里都是恨意，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就是因为问天，我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师父让我在那座冰冷的坟墓里面整整睡了二十年，每天忍受着孤独，冰冷，他从来没有想过，那段日子，我是怎么熬过去。”
“他的眼里都是清理门户，而我，只是他清理门户的工具。”成祁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面容变得十分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