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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这是真的？”肖先生愣愣的看着面前老大夫。
杜老面露无奈，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但我们还是会尽力！”
这话一出，就好似在肖先生胸口戳了一把刀子，一个踉跄，跌退了好几步。
百分之十！
那就是以后都醒不过来了。
相濡以沫的妻子啊！
难都难过来了，眼瞅着就要享福了，居然变成这个样子。
“肖先生，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绝不放弃。”说着，杜老不忘狠狠看了一眼徒弟。
肖先生摆摆手，艰难道：“不怪他，你们也尽力了，我先安排你们去休息吧！”
“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