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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成心的,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你还故意纵容别的女人在他身边!”我可不是在磨牙,我打算把牙齿磨成锋一口咬住你的大动脉!拉出你的血管打成死结在挂院里那棵被锯了一半的梧桐树下!
她这边恨的抓心挠肝,佛孤那边平静的如沐春风。“你毁我芙蓉池算扯平了。”
想起芙蓉池,她神色愣了愣,朝乐提过那芙蓉池一池鱼是他耳目,后来她了解了耳目是何意思,原来就是他闲暇无事时一边喂鱼一边嘀嘀咕咕给鱼讲悄悄话…果然变态。
芙蓉池那几条鱼三天饿九顿,比黄花瘦打牙祭一次至少三条。
言归正传,她长喟一口气:“今日的药你还没给我呢。”是啊她的男通僚在勤心勤力照顾别的女人,她还是心甘情愿替他求药。
从男通僚受伤情况看,估计跟祟族逃不出干系。天界中人嘛,大多数都牢守天界法则。
“他的心既不在你身上,何须再为了他求药?”佛孤睨着她。
望舒垂下头,心里只要想到她的男通僚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她这颗心就呼吸不畅,像被人用棉花堵住出气口。
“我高兴我愿意要你管!”望舒忽然上下打量起佛孤,意味深明笑问,“魔尊活这么大恐怕还没喜欢过一个人吧?”连悄悄话都只对鱼说的人,能有欢喜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