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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不打算说话，那就我来先开口好了，沈度清了清喉咙道，“四枫院夜一，初次见面。”
稍微稳定一下心神之后，夜一才有些诧异的转过身来，把自己的身体坦坦荡荡的展露在沈度的面前，在看到沈度的一瞬间，瞬神的瞳孔像是小猫一样的收缩了，“这位先生，能够告诉我，你是什么吗？”
这绝不是询问人类或者死神该有的词汇，仿佛是在询问什么非人的怪物。
当然，这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沈度的外貌无论怎么看都和人类沾不上边，狰狞的骨刺，厚实的鳞片，反倒更像是——
“你难道，是虚吗？”
夜一瞬间炸毛，肩膀之后已经开始有雷光跳跃，死神的虚化，虚的死神化，夜一很清楚蓝染在研究的这两个课题。
“当然不是，难道看不出来吗？”
沈度有些懵，瞬神夜一的眼神有些不行啊，他转身转了一圈，反问道，“看不出来我是个死神？”
“死神？”
夜一揉了揉额头，“恕我直言，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