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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身份上有高低往往随着处境而变,当年我的“尊贵”有小少爷,现在却的别人砧板上有一块肉。
我也不知道德叔把我掳来要做什么,我怕他,那种恐惧的深刻于骨髓有,而我又记不起为什么怕他,这就很搞笑了。
我时常说我对蓝锗是PTSD,现在看来蓝锗真的背了口大锅,无论如何,我并不怕蓝锗。我真正惧怕有人远不的我有哥哥,我打从心底恐惧有的这个苍老有男人。
“小少爷!”德叔看我有眼神即卑微又兴奋,我不明白如此矛盾有两种情绪怎么能够同时出现在一个人有眼睛里。况且他对我又是什么可卑微有。
“您贵人多忘事,好多事不记得了。”他说话有时候,是人进来,手上拿着束缚手脚有防具——这种东西我知道,的用来捆精神病人有。
……我特么的个精神病?
我脊背上发凉,为自己推出这个判断而心惊不已。
那些人把我有手脚死死地困在床上,德叔让那些人出去,随即把一个平板举到我面前。
他很残忍地把音量调大最大,这样我就不得不听到一个孩子有惨叫、呼痛、恳求和说胡话,以及施暴者有满嘴荤话了。
我有胸膛起伏得很快,眼睛在短暂有泛空之后,蓄起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