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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对着门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见到里面坐着的人，他不由睁大了眼睛。里面的人明显是个男人，却留着比很多女人还长的辫子，身上穿着类似道服的服装。难怪乔若琳说他奇怪。男人见到有人进来，抬起头，和卓然对视的瞬间，卓然能感受到他眼睛里射出来的怒意。
“你好。”卓然礼貌性地问好，男人却没有回复。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卓然。
卓然迎上男人的目光，坐到了他的对面。靠近他是，卓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是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传过来的。
“你好。”卓然又问候了一句，男人这才开口。
“你就是卓然吧？”
卓然挤出笑脸，算是默认。
“鼎鼎大名啊，如雷贯耳。”
他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在夸人。
“请问，您有什么困扰？”
“困扰么？”男人微微一笑，睁大了眼睛，“你就是我的困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