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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曳华看着费行云的目光有些深,口中诚恳的道“多谢你的提醒,但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谁也抢不走”
这话费行云总觉得柳曳华是话中有话,似是针对他,又似再说他自己,但这一刻的费行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意向温润如玉的师兄有些虚伪和讨厌,但还隐约之中感到了不安和异样,却又不知这股感觉是因何而起。
两人这边正说着,那边的洛秋玄的身上已崩裂出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就连面上亦是没能避免。
柳曳华扫过的目光猛然一顿,再没有顾及费行云,上前几步,与白隙爻并肩而站,看着洛秋玄的模样,目光中闪烁着晦涩的光芒,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白隙爻这一幕让他想到了初次见白隙爻的模样,那时她的身上也是如洛秋玄一般满是血痕,只是她的伤口比较细小,却密密麻麻如蜘蛛网一般,而洛秋玄这个却犹如被人生生的挖去一块肉一般,在他的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坑洞,仿佛是要将他身上的这层皮肉给全部挖去一般。
而白隙爻的目子已经变得猩红一片,喉咙犹如被卡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响,瞪着衣裳猩红的眼睛就那般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肩膀微动,脚步微移,似是用尽了全力才控制自己不要上前。
柳曳华抬手在她的肩膀处安慰性的拍了拍“放心,他这只是看着恐怖,实则没有伤及筋骨,都是皮外伤,当初我与师傅能够医好,今日有我柳曳华在定然也不会让他有时”
柳曳华的这句于白隙爻来说无异于天籁,定心丸。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柳曳华感激的一笑,只是这笑毕竟牵扯到还不知变数的洛秋玄,看着有些牵强,柳曳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一叹“与其在这里担心什么也做不了,不如趁这个空档给善与看看”
柳曳华这句话的目的是想要帮白隙爻转移注意力,只是现在的一心都系在洛秋玄的身上,又如何能静下心来为善与查看她摇摇头,忍着喉咙的不适,坦言道“我静不下来”
医者最忌心浮气躁,她现在这种状态也确实不适合与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