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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如果原谅了他们，又怎么面对那个少年呢？”
“好孩子，别说了，别说了。”陈铭一把搂过了万云飞，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只想尽全力给这个孩子一点温暖。
他经历过不少事情，但今天还是被万云飞说哭了。
因为万云飞说的是他身上真实发生的事情。
因为真实，所以格外的有力量。
不远处，萧凡站在萧仲坚身边，神情复杂。
自己本以为这个少年是出于胜利者的傲慢，原来他经历了这么多吗？
“还恨他吗？”萧仲坚开口问道。
萧凡摇了摇头，神情迷茫：“我不知道。”
“你没有资格恨他。”萧仲坚淡淡道：“你也知道你自己不应该恨他，应该恨的人是你父亲，但你做不到恨自己的父亲，所以便迁怒到万云飞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