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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用妇人,实在是城中青壮几无,五六十的老头却是不少,但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甲寅不敢用。另一个,这里的妇人可不比关内,身体强壮,干起农活不输一般的汉子,这也是李彝殷敢抽调大部分男子充前线的重要原因。
后世那句“米脂的婆姨”,并不是说无定河边的女人有多水灵,而是能做事,能持家,男人只管走西口,走三边,家里婆姨能顶天。
不过再强悍的女人,对于刀枪却是有着本能的恐惧,有个例子可能很恰当,许多女人一天三餐要用菜刀,但偏不会磨刀,也不敢磨刀,这不是她娇气,而是骨子里的本能抗惧,但是,敢动她的子女,再柔弱的女人都会变成母狮。
正是这样的性子,导至国外某人曾有感慨,中国女人比男人伟大,其实细思之下,颇有几分真理之意。
有人会说了,蕃女可不一样,人人会挽弓,能策马,但会不会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另一回。
事实上,但凡游牧民族,女人远比汉妇要顺从,男人死在边上,她这边可能擦擦手转身便去服伺胜利者……这与德行无关,而是恶劣的生存环境使然,天长日久的,就成了惯性,以及风俗。
黑柯本为蕃将,其出身吐谷浑,与党项其实一衣带水,最是清楚情况,甲寅在汉民区动着歪脑筋,他却游走在蕃民区,看品貌,辨服饰,观手掌,甚至伸手揉一揉那饱满的肥腻,然后用刀鞘点着,每点一个,那妇人便躬身一礼,乖巧的退到一旁,这神情立马便松懈下来,有泼辣的,胆大的,还扬着手招儿呼女。
这倒不是黑柯有多好色,而是非如此,不能收其心。
因为价值观的不同,蕃女成了温顺的绵羊,汉妇则在刀枪的逼迫下,为了子女,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了护犊的母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