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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涧深难取水,石壁难耕种,这里人烟稀少,更不可能过大军。军事价值要到名将种世衡与大臣范仲淹双双出道,才在这里修建了抵抗西夏的桥头堡“清涧城”。
此城虽是在隋时宽城旧址上修建而成,但却是硬生生的用人力改造自然,凿石打井,愚公移山的典范,先驻军,后军屯,一锄头一锄头的挖出了绿色的生机。
时间若是往后推移一二,关中就有了“清涧的石板,瓦窑堡的炭,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这样著名的顺口溜。
我们可能难以想象当时的恶劣地形,但老舍先生却用他的笔触,为我们描述了经过无数代人的努力,往事越千年后,抗战时的当地场景“……街心铺着石板,屋顶覆着石板,石板的方便,使小城的气度齐整尊严。因利用石板,所以屋顶平宽,房在山腰,或在田畔,顶平门圆,却似石桥段段……”
甲寅之所以明知山路难,偏向险路行,好逞勇是一方面,关键是秦越曾有只言片语提及过“清涧城”,虽然秦越的记忆如雪泥鸿爪,但甲寅却是深信不疑,一等探路的斥侯回来,便毅然的选择了这条艰难的行军路线。
一人双马是不可能的,只能一人一马,马背上驮着甲胄、干粮和清水,艰难攀行,二百五十多里路,整整走了五天,待到出山时,人人裤腰带都束紧了一大截。
绥州城遥遥在望,城外的无定河水静娴如处子,正在温柔的等待着一身臭汗的勇士。
党项人之所以在诸蕃中能一支独秀,平夏部一直傲然的世袭着莫令宁的宝座,实在是夏、银、绥、宥、静五州的风水太好,把这支本是东迁西移的族群养的膘肥马壮,生生的养出野望。
绥、宥、静三州适合农耕与放牧,这三州的牛羊与粮草足以养活平夏部的党项族人,而夏州和银州,更是肥的流油的平整牧场,那是战马奔腾的好地方。除此外,出产的另类货币青盐,则为这里的党项人撑起了鼓囊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