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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笑了笑，说：“所以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我的一个福音，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和程思远达成协议。”
沈半夏有些不懂，然后问：“什么意思？”
“你说国内的前三的调香公司，都有哪几家？”顾北问。
沈半夏想了想，说：“凭借我对调香市场的了解，排名第一的自然是顾氏集团，第二个的勉强是程氏集团，但是如果非要说第三的话，在我了解的意义上，恐怕没有了。”
顾北想了想，然后说：“然后呢，你继续分析。”
沈半夏继续想着，说：“所以国内的两个公司要是联系起来的话，其他调香公司自然不会去想其他旁的，如果两家公司强强联手的话，应该没有其他调香公司的活路了吧。”
沈半夏虽然不是调香内部的核心，但是她作为一个门外汉的人来说，这件事情，恐怕和她想的差不了多少。
顾北十分满意的点头：“对，这就我的底牌，还有，这一次，我们顾氏集团退出之后，我们会全力培养国内的调香市场，国外的品牌一缕不得采纳，现在是时候将国内的调香市场做大做强了。”
沈半夏似懂非懂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