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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小心翼翼道，“是的。”
龙御行眉头紧蹙，“顾家也找了吗？”
“找了，顾先生说顾小姐并没有回去。”
龙御行抿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午顾长昕离开的时候，有说去哪吗？或者见了什么人？”
管家回忆了一下，回禀道：“下午的时候，顾小姐见了一个律师，然后就出门了。”
“把那律师找来。”
十几分钟后，律师来了，“老板。”
龙御行扫了他一眼，询问道：“下午顾长昕跟你说什么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律师不敢有所隐瞒，把顾长昕找他的事都说了出来，“顾小姐让我帮她拟了两份离婚协议书，想来顾小姐应该是去看守所找封景尧签字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