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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想了想,要说在贞观一朝最难对付的人只有两个,一是人见人怕的程咬金,这家伙插科打诨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李承乾曾亲眼看见当堂气晕了三名御史,老家伙不以为耻,下了朝每每向同僚吹嘘自己如何舌战群儒,想到这李承乾摇了摇头,这老家伙太难缠,自己不一定能混过他,再说最近自己和军中将校多有来往,李世民那虽然没说什么,可不代表不会想,这也会给别人找到攻击他的借口。
另一个人选是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年轻的时候是长安城有名的浪子,酒量自不用说,在李承乾的记忆里反正很少有人能喝过他,现在岁数大了,位居中枢,自然也就收敛了不少,可谁不知道长孙家的藏酒是长安之最呢,最主要的是谁知道长孙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所以最后李承乾决定敲自己舅舅一笔。
长安崇德坊赵国公府
长孙无忌对于李承乾的到来感到有些奇怪,不是应该在崇文馆读书吗“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臣家来了”。
“舅舅,叫什么殿下,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朝上,外甥来没事就不能来吗,再说今日我可是来给舅舅送礼的”。听到送礼二字长孙无忌的眉毛向上挑了挑,李承乾这个太子可是穷人,自己的妹妹虽说是皇后,但也不会给李承乾太多的钱,一是影响不好,得把李渊后宫的嫔妃的嘴堵上,二是李承乾年纪尚幼手里的钱多了,长孙皇后怕他学坏。
看到长孙无忌的迟疑,李承乾示意恒连将那三罐酒摆在桌子上,这时候长孙无忌的疑虑更大了,宫里什么酒长孙无忌没喝过,难道陛下藏私了。
“皇宫里什么酒舅舅没喝过,你这个礼可是轻了啊,小心舅舅去你母后那告状,说你戏弄长辈”,长孙无忌捋了捋胡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