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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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抽出椅子，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我拖着它走上讲台，语气礼貌。
「老师，请坐。」
孙明看着椅子上岿然不动的图钉，不说话了。
我睁大眼睛，语气无辜，「别人都能坐，为什么老师您不坐？」
孙明脸色难看，干瞪着我，台下也是寂静一片，惊讶地看着我。
他们都不明白，曾经那个任他们欺凌嘲弄的丑女苏桃，为什么敢同老师顶嘴。
我毫不在意，同孙明僵持着，最后以他重新给我找了把椅子而告终。
我重新回到座位，看着手腕上如浓墨般的黑雾稍淡了些，心里了然。
自那天见到安柔后，我的手腕上便萦绕了一圈黑雾，经久不散，看着它，总让我莫名涌起躁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