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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摇摇头，将烟蒂按灭在窗台上。“比起疼，我更在意的是结果。”她转身面对他，目光坚定，“今晚的秀，你看到了吗？那些裂缝，那些束缚，它们不仅仅是装饰，而是一种隐喻。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裂缝，而我的设计，就是让那些裂缝成为光进来的地方。”
陆景深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真是个疯子，”他说，“但我喜欢你的疯狂。”
苏晴也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和释然。“谢谢夸奖，”她说，“不过，疯子的实验还没结束。”
她转身推开消防门，外面的喧嚣瞬间涌入。庆功宴的灯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映出她眼底的坚定。陆景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夜晚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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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会场里，香槟塔依旧矗立，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今晚的秀。苏晴穿过人群，耳边不时传来对她的设计的赞叹和质疑。
“那个裂帛系列，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一位时尚编辑激动地对通伴说，“但我不确定，它是否能被市场接受。”
“市场？”另一位设计师嗤之以鼻，“苏晴的设计从来不是为了迎合市场。她是在挑战我们的审美极限。”
苏晴没有停留，而是径直走向伊莎贝拉。后者正倚在吧台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目光锐利如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