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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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费力地抬起手,轻轻拉住林染的手。
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林染,别哭......是我自己选择救你的,你不要自责......
林染死死抓住顾斯年的手,不住摇头。
顾斯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却依然坚持着：林染,你做医生的模样......真的很美......不要害怕......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他轻轻问了一句：林染,你能亲我一下吗像高中那时候一样......
林染低下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在顾斯年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顾斯年却轻轻偏头,触碰到了她的唇角。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满足了一般,再没有力气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