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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
当医生告诉我孩子早已被羊水呛死,而且月份尚早身体机能不健全,即便救回也难逃厄运时,
我如被瀑布压砸的喘不过气。
本想带着孩子逃离那个吃人血馒头的男人,可现在想想这样也好,有那种爹存在也是一种罪孽。
我愧疚万分又不得不独自面对残忍的现实。
医院本来要处理掉孩子,在我千求万求下,院方看我可怜把儿子的骨灰瓷瓶归还给了我。
浑浑噩噩在医院的这两天不知是如何度过。
我穿着借来的住院服,就连生产用的成人尿不湿都是隔壁产妇出院前怜惜我留下的。
别的产妇都有家属前簇后拥陪伴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