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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尧，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林盛阳的音调保持在一个幅度上，不紧不慢。
“我说不是我，你会不会信？”钟尧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
“我信....”林盛阳在这边点了点头：“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人能接触到那份文件。”
钟尧闭上眼张开双臂，手里的手机“啪”的一下掉在了脚边。
不重要了，只要他死了就都不重要了，反正他孑然一身，大不了死后在这个圈子里背上几年的臭名声。
“钟尧...你还在听吗？”林盛阳声音急了起来，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钟尧这人干什么都要强，记得之前他还问过，你要是被钉死会怎么办，钟尧笑着回答说：“真有那天，我肯定会死吧！”
对面的一束光打了过来，正好对上钟尧的脸。他眼睑下一片乌青，或许因为喝酒的原因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粉色，眼神已经快没有聚焦了。
钟尧，往前一步你就解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