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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绷紧,微有疼痛,晏乐萦心底蓦地生出个更恐怖的想法。
该不会昨夜侍卫前来的事,季砚也晓得吧不然那个长相平凡的侍卫,何故叫她千万别露馅
若这样联想,她还隐隐觉得不仅是季砚看出了什么,季淮肯定事先也晓得什么,季淮根本就是在坑她!许多日没有动静,季淮急了,于是叫侍卫故意泄密,引得季砚前来。
——季淮那个诡计多端的人,真的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在过去两年里,晏乐萦已经彻底将那个虚伪的废太子心性了解透彻,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鬼,还是个疯子,疯起来谁都误伤。
千万别是这样……
晏乐萦唇角微颤,逼着自己问心无愧地看着季砚,民女听不懂陛下所说,民女该侍奉谁我谁也没有侍奉。
八年前,民女随父下江南,之后从族亲手中辗转买下画舫,兢兢业业经营八年,做得都是清白生意,挣得都是清白银子。何况陛下也亲眼去目睹过,自然也能查出民女所言,是真是假。
真真假假,孰是孰非,你心底比朕更清楚。季砚并不买账。
晏乐萦的脸色一阵青白,他这般阴阳怪气,自然令人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