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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我……我之前利欲熏心，我该死！”
说着杜明直接在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
“你知道我哥是怎么评价你的吗？”宁川淡淡的说道：“他说你有奶便是娘，永远喂不熟的白眼狼！”
轰！
简单的一句话，让杜明脸色苍白，身体还不受控制摇晃起来。
因为他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
“二……二爷……”
“你知道我哥为什么留你在身边，还委以重任吗？”
宁川平静无波的声音对杜明来说，宛如闷雷，让他颤栗不已。
“他说你这样的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让你去咬谁你就会去咬谁，是一个不错的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