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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消毒水的气味混杂在空气中，令人窒息。赵阳在父母的搀扶下步履沉重地走向咨询台。护士见状，目光扫过他苍白的脸色，呼吸急促。
“最近流感和新冠病例激增，症状和你很像。”她淡淡说着，带着惯常的疲惫和应对熟练的冷静。
母亲听到护士的回答，顿时慌了神，眼里写记了不安：“要不，先让个检查吧？他发烧这么厉害，不住院行吗？”她语气急促，几乎是带着请求的口吻，希望能得到护士更为积极的回应。
护士却摇了摇头，语气显得有些无奈，甚至透着几分疲惫：“医院现在人记为患，让检查的话可能要排很久的队，再说你们这样进去，反而有感染其他疾病的风险。最近的流感和新冠病例虽然多，但毒性已经减弱了，不用太担心。你们先回家，按普通感冒处理，给他吃点退烧药，观察两天。如果症状加重，尤其是出现呼吸困难，再过来。”
母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明显还在担心，目光扫过赵阳苍白的脸庞，心里七上八下。但护士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安慰，却透着一种职业的笃定，让她不得不暂时相信。无奈之下，她只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扶着赵阳准备离开。
父亲一边撑着赵阳的另一侧，一边安慰母亲：“别急，护士说没事，回家观察一下再说。”尽管他的话带着几分安抚之意，但眉间的紧锁依然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安。
三人匆匆走出医院，母亲还在不停地回头，仿佛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车一启动，赵阳只觉得整个世界在晃动，车内的每一次震动都加重了他头部的沉重感。他靠在后座上，眼前一片模糊，心中隐约有些失落和无奈——连医生的面都没见上，这一趟医院跑得实在让人心烦。
母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依然不好，心疼得眉头皱成一团。她一边安抚赵阳：“别担心，回去吃点药就好了。”一边拿出手机，赶紧订购布洛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