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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云舒不在的时候,江烈偷偷在书房开会,今天这个会比较久,久到江烈开完头晕目眩的,正好是午饭的时间。对以前的他来说,别说一上午,一天也是有可能的,这对以前的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没觉得有什么。
他喝了水润嗓子,撑着桌子起来的时候有点头晕,身子跟着晃悠了一下。董云舒也不在,他停了一会儿,手撑着桌子,低着头,感觉有人像拿绳子勒他的脖子一样喘不上来气,他伸手摸了摸心脏,揉了揉,似乎在哄它听话。
江烈感觉疼痛越发尖锐,心脏犯病有的时候就和发动机突然故障一般,他耳朵里都是嗡鸣声和自己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他记得董云舒当时给他在抽屉放了药,他拉开抽屉,盯着眼前的黑雾,却有点看不清自己的手在摸什么。
他不得不闭上眼,靠触觉摸到了药,攥着准备拿出来,但手颤抖且无力,药瓶掉在了地上,比起去地上摸那瓶掉了的药,或者低头去找,江烈觉得去找客厅的药更保险。
他怕以他的状态一低头就真的栽倒在地或者真的晕了。
他吸了口气,右手狠狠顶着胸口,几乎要扣进肉里,虚汗顺着额头流进眼里,让本就有点看不清的眼睛更看不清了,他几乎是靠记忆走到客厅,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蜷着身子去拿药。
江烈把药含在舌下,朝侧面倒去,他知道不能蜷着,但心脏剧烈的疼痛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的,按着胸口的指尖已经发白了。
硬生生疼了三四分钟,他一动不敢动。
疼过劲儿后,江烈松了劲儿,缓了一会儿,扶着沙发慢慢坐起身,还没坐起身,突然觉得左半身发麻,以他过往经验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用掌根按摩着胸口,但疼痛愈演愈烈似乎要卷土重来,似乎有人攥了他心脏一把,江烈听见自己倒抽了一口气,手握着抽屉不自觉使劲,好像要把木板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