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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脸上还挂着悲伤表情的马小帅，听到陈凡的话，这一次是真的悲伤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少爷，我说的可以句句属实啊。”
“如果有一句是假话，我出门被车撞死。”
马小帅知道，誓言虽然毒辣，但相比较与被废一条腿，这根本不算什么。
陈凡面无表情。
这可把马小帅吓得魂不守舍，他急忙向程方舟求饶道：“程少，求求你替我说两句话，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说的句句属实。”
“求求你，看在我们两个的面子上，给大少爷求求情。”
“打！”陈凡一声令下。
程家精英举起铁棍，一棍下去，马小帅的右腿直接断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