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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寒暄后，昨晚的话，又在几个人心中徘徊了起来。
去往镇子的路上，四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行知一路走在前面，拿着剑对着路边的花草敲敲打打。四月也罕见地没有和行知打趣，沉默地走在行知后面，与肆始终保持好几个身位的距离。
四月不清楚她对肆是怎样的感情，她们中学就认识。肆很漂亮，全校公认的漂亮。而她从来没想过能和肆成为朋友。肆在她眼里，一直是闪闪发光的，遥不可及的女孩子。
直到她们读了通一所高中。
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的四月，性格软软的，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值日生总是把活给她，宿舍卫生总是她在打扫……她不舒服，但从来不反抗。
是肆，替她出了头。肆的漂亮带着很强的攻击性，其他人不敢惹。
此后的日子里，肆让什么都带着四月。四月像是一个挂件，又像是一个宠物。
她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朋友」关系。她不喜欢肆和其他人走太近，肆也总是为她赶走不合时宜的追求者。
四月一直以为，她对肆是友情的占有欲。但显然，昨晚过后，她发现不止于此。她根本无法接受肆和别人很配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