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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大适应,大哥说待今岁中秋之后替我安排。”
“唔,御书馆的那位燕仪礼先生,偏好丹青一道,阿泓他日若愿习此道,可多多请教他。”
秦泓认真地点点头,睁大的眼眸里满是期待。
这燕仪礼是左丞相家的幺子,单名一个回字,字仪礼,秦洵入御书馆念书时他已经在御书馆教了两三年书,据说是弱冠之年便入御书馆,因此过去秦洵估摸过他比自己的先生奚广陵年长那么两三岁,奚广陵在秦洵入学同年,同样是弱冠之龄入的御书馆任少傅教书。
这样说起来燕仪礼其实比奚广陵资格还要老些,只是到底不及奚广陵才情卓殊,官位不比奚广陵,带的也不是秦洵他们这一批小崽子,是在教导秦淮一批年长子弟的太傅身边协助做事,后奚广陵辞官回乡,燕仪礼接任少傅,秦洵离京前的最后几个月在他手下听学过,能存些印象便是因其与奚广陵一般是和善好相与的性子。
而燕仪礼因偏爱丹青一道,自然是与学生里的三皇子齐最投缘,亦对齐的丹青启蒙多有指教,而齐的青出于蓝,也是叫为师的燕仪礼很是引以为傲。
秦洵望着围在外厅红木圆桌吃桂花糕的弟妹三人,忽然琢磨起长安城“琴棋书画”的世家四公子,思忖起自己有何擅长之道。
好像……并不擅什么风雅之道,仅略擅跟习了六年的岐黄之术及由此延伸的不可对人言的蛊毒阴术,会不会有些配不得丹青杳然的齐?
秦洵无端有些愁滋味,托腮望着面前两盘桂花糕唉声叹气。
“堂哥,你再不吃都凉了,要不我替你吃!”秦绾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