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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由这身上的血腥未去的青年将军来,倒是正合意。水郅弯了弯唇,道“卖国之事与他罪不同,既有证据,自当严查以儆效尤。金玉,此一事,你以为何人主理妥当”
左相金玉起身,缓声道“回皇上的话,此一事牵扯颇广,臣以为,由孤臣主理再合适不过。”
水郅摆了摆手,道“卿家乃是朕之肱骨,朕还等着来年会试,卿家为朕择能选材,卿家另举一人来。”
金玉犹豫一番,道“此事非得可,既涉朝臣,需得择一可服众之人”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这一句却是二人同言,水汜来还奇怪这等要事为何将他宣来旁听,听了金玉的话,方才明白他父皇的打算,既然涉及江山稳固之事,还有比皇家子更合适做审的么由他兄弟二人主理,什么庇护、私怨,这些个借口就都没法儿用了。
水汜能想明白的,在座诸人自然也都明白了,略略进言,皆是太子与英郡王主理最为相宜,最终由水郅一锤定音。
左相金玉压下心中担忧,随众人一同道皇帝圣明。
虽那些个罪人的罪证已然确凿,但念着心为上,水臻和霍青的行踪还是得遮掩一番。水臻倒是好办,方森杰与霍百里来时所乘马车宽敞,再装一对父子也绰绰有余,而霍青一路骑马而来,所施乔装刚刚在殿外已卸下,现下要回南安王府,就得由人送上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