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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睡,霍书安早起用了香露,想起昨日得的信笺,忍不住叹了一声,贾瑾安果然通透,只一个贪字便点明如今境地。水溶与水泽、水泊就是皇家的人,得了皇帝的赏识乃是寻常,而贾瑾安却不过是个没落国公府的嫡公子,一时交好这几家王府,少不得招了人眼,就是其父贾赦的一些功绩也被算在了七岁儿头上,兼之星枢楼名声大噪,可谓风头无两,有人好词好句的夸着,给人带上个生财童子的名头,就等着人飘飘然,举动失当。
他生平最恨这种搭桥架火,成日里拿眼角看人之辈。霍书安想起他那日撞见李祭酒二子与贾珠私下对他的鄙薄之词,心头恨恨,他情知自己乃是庶子,纵使自幼养在嫡母跟前,仍谨记自己身份,从不留恋那不该想的,既然有人想不明白自个儿的身份,他难得好心,送他一知书明义的贤妻,最好夫妻秉性相同,瞧着对方跟照镜子似的,更有意思。
用罢早膳,霍书安往太妃处请安,安静的坐在末座,听几位庶母和兄长奉承。
太妃瞥见霍书安不似往日寻了借口避走,想着人怕是有事相商,坐正身子,见众人静下,道“近日府里事多,今儿都去好好歇着,书宇、书宁,你们几个也别拘在府里,出去走走,王妃和书安留下。”
霍书安推了所有宴邀的事儿阖府皆知,众人只道太妃不满,闻言,忙起身告退。
待屋中只余三人,太妃捻了捻手中珠串,开口道“有什么事就吧。”
霍书安并未因太妃的冷淡生怯,道“祖母,孙儿听近日史家二老爷和三老爷都在谋算差事,史家承爵的大老爷如今在父王麾下,不若咱们出手帮上一帮,北境那儿正缺人。”
太妃抬眸打量霍书安一回,问道“史家怎么得罪你了”史家三子皆是嫡子,虽长子承爵乃是天理公义,但也保不准那两个的心里是不是有怨,若是史家老二,或者老三得了权,一个府里住着,早晚生事。
霍书安也不遮掩,坦言道“孙儿与史家三位老爷并无冤仇,只是私心想成就一桩姻缘,不愿史家借势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