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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光珠和陈瑞文乃是结伴而来,先前二人已从贾蔷遣去的厮处晓得此宴为人即兴之举,而福祥居席位素来需得早定,已替人想了解围之词,待见得儿笑脸逢迎,这才想起虽贾珍与贾赦如今已不是国公,到底国公府旧势尚在。
入了包间,再瞧见五经博士宋先生,二人倒也不惊,贾蔷今日宴请名目就是谢师,虽有牵强之嫌,倒也是事实,单是抄录卷册,毕竟不若有人点拨长进的快些,几人能得了直讲赞许,确实是仰仗这位博士私下无私教导。
石光珠素来好打探闲话,只不过平日叫人打探的多是京官荒唐与回京述职的外放官员的狼狈,口上道着尊师之事,实际却连先生们家境如何都不晓得,闻听贾蔷今日宴请之意,与父辈道过,便急急遣了侍从外出打探,方知这位宋先生家中长女即将出嫁。长辈责训自是应得,石光珠心下愧疚,更是往他母亲处求了相赠厚重添妆礼。
现下见着宋先生,石光珠比之平时更加规矩谦恭,叫陈瑞文心中好奇,频频相望。
贾蔷如今专修猜心,兼之过往便与石光珠相识,猜得一二,便也不随人调笑,偶有回护之言。
贾蔷今日乃宴席主人,又有先生在座,众人便也不十分玩闹,清淡果酒也只浅饮,论起星枢楼新刊注释之论。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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