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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是要牵红线,作姻缘,霍妍有一瞬犹豫,不过,当初她哥哥同她京中诸事,曾提过荣国府二房公子同李祭酒二子性情相契,两家私下很有些往来,依着那贾王氏盼子簪花游街的性情,是欢喜这门亲事的,倒也不算坏事,便不再出言,只嘱咐道“你且心行事,莫要叫人捉了把柄。”
“姐姐放心。”霍书安提起此事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霍青与他论国子监诸先生与学生品行时,提过贾珠与李祭酒二子交好的不同寻常,若那李祭酒当真是恪守礼法的迂腐人,哪里会许其子同贾政那等窃据长兄正房人之子交好
姐弟二人论书片刻,便各自回房。
霍书安回到书房,看过一卷书,再抬眼,便见日光西斜,出声唤了人来。
见来人正是他身边最得眼的青砚,霍书安不待人掩门,便问道“今日母亲寻你有什么事儿”
青砚是霍思特意着人教导给霍书安的,跟在霍书安身边已有十余年,二人情分非比寻常,只一眼神交汇便知对方心思。见着霍书安的眼神,青砚折身关门的动作顿了顿,正好叫外头的人能将他前头的两句话听个分明“回七少爷的话,李嬷嬷寻青砚并非王妃有事交代,是贾将军公子遣人送来一木匣给七少爷,需得青砚前头亲自接了。”
“既是早得了,怎的这时候才拿来你可是越来越能做主了”霍书安扬声质问一句,旋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去了前头,送书的差事你是交给谁了”
“褐修。”青砚从袖中取出一只精巧的盒子,放到霍书安跟前,又道,“来只是取件东西,王妃身边的郝嬷嬷却半路拦了我,东拉西扯的了好些话,七少爷您先前吩咐,若有王妃身边人寻来话,便要听着,实在没想到那郝嬷嬷会拉扯出那许多话来。”
“你叫人去查查褐修拿着的书册如何到了旁人手中,还有那郝嬷嬷的来路。”霍书安吩咐人一句,便捏了盒子仔细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