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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锦瞧着程毅的模样没法子,笑了一笑,道“靖王世子不是先上来的么怎的不见他”
水泊被胤礽的话噎住了,往日他们常这般话也是胤礽闹的,这子话太气人,狡黠若狐,倒还知道分寸,虽他比人年长六载,却也不知何时起被人拐带着私下里呛口话,没想到胤礽今日会这般较真,此时他倒是明白了先前水泽与他的莫与人太过计较的意思,来不及懊恼,正琢磨着如何圆了话,听得王文锦这一句,环视一回,叹了一声,坐起身,道“想是在兰室陪着太子和英郡王。”
一室五人,竟有四人在水泊音落之际叹出声来,叫胤礽又觉好笑又觉羞恼,他自然明白那几人为着什么闹心叹气。
水汜原与水泱关系不好,两人常陌路通行,叫一干水姓同辈好难做人,只得屏息屏气的照着君臣之礼往来,却又不免被长辈责怪太过拘谨没得显了家子气,现在水汜倒是常与水泱玩笑亲近,偏皇帝水郅却又不高兴了。虽水郅不过是不甚喜欢水泱在宫外流连,却也没甚理由拦着人,所幸水泱和水汜晓得分寸,每日里只是在兵部工部衙门周遭走一走,偶尔才往京中几处名声极好的酒楼处闲逛,安排些人隐在人群中护卫也是不难。
而自打胤礽将这书楼的底细透给水泱和水汜知晓,只几日就腻了酒楼膳食的两人得空便往书楼来,倒是让水郅又省了一些人手,只是苦了原不过护卫之职的禁军羽卫,还要兼任集学子论书之,无论有理与否,皆要上达圣听。
可君臣局是这世上最难应对之局,有些事儿不是皇帝心眼儿,而是盯着的人太多,被有心人记下曲解一番,不准就是催命符。非危言耸听,实在是人生在世,不管有意还是无心,总少不了瞧着他不顺眼的人,但凡有丁点儿行差就错,都会被人捏了去做把柄,虽为此束缚性情也是无趣得很,但也实在没有谁人超脱俗世规矩之外的道理。
“如今这时辰确该是兰室最合适,咱们也过去吧。”胤礽叹了一句,起身伸手去拉水泊。
水泊忍不住笑起来,却也没拒绝。
水沐在边上瞅着,叹了口气,他这堂兄年纪已有十三,身量比贾家子高了不知几许,偏他们这些人同贾家子一处,总是不免听了贾家子的话,倒也是奇怪。
水泽在屋里又呆了片刻,不见人来,唤了侍从来问,就见侍从低着头回话“回靖王世子的话,肃王世子与王四公子、程公子、贾公子刚刚去了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