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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去吧。莫脏了看书清净处,叫人记了那几人模样姓名,日后再不许进来。”胤礽提了声音回应,又道,“若有不服者,你去问他们可认得门口白锦屏风上的字儿。”
想到那屏风上的约法三章,水泱和水汜不免摇头叹笑,那主意定是眼前这子出的,难为水泽那样稳重的人陪着混闹。
星枢楼中做事之人皆曾为暗羽,平日里敛息屏气似凡俗人一个,对上虚张声势之辈,只消露出一二分事就尽够了。
那几个士子被丢出楼去,形容狼狈,好容易起身待要再骂这星枢楼欺客,瞧见那提着几人脖子丢出来的青衫侍者噙着冷笑立在楼前,顿时短了气势,拎了袖子掩面离开。
水泱和水汜立在窗边看过那青衫男子的动作,只觉甚是熟悉,若有所思间瞥见对方眼神,都弯了弯唇,看来日后他二人倒是可来此处常坐。
只这片刻功夫,刚刚那一番吵闹的缘由便有人将之理做墨宣送了上来,水清瞪着那入室回话的蓝衣男子手中的纸条,一时间不知该什么,胤礽却觉无奈,见水泱二人将纸条递过来,双手接了,匆匆浏览,心底叹一回这人要作死是谁也拦不住。
水泱皱眉想了一会儿,仍觉奇怪,向水汜道“大哥,那周翰林不过为会试时一室监考,如何就成了这几人的座师”
水汜听了水泱的话,再看水泱眉眼间满是困惑,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好容易收了笑,便道“那些个士子入京赶考,总是要以旁人荐帖或同乡等借口寻了京中有名号之人拜会,求认师,实在没门路攀不上位高权重者,便记下为他监考之人,待考试过后前往拜会认师,今年倒是如此认师者甚众,往年却是极少,你不晓得也是自然。”言至此处,水汜顿了一顿,看了胤礽一眼,续道,“更有些人疾病乱投医,求至武将处的也有。”
胤礽从来不怕被人看,偏这回被水汜看得眼皮子蹦了几蹦,晓得此事必与他府上相关,心下记了欠水汜的情,转头见红泥炉上水沸,起身泡了四杯茶,以茶盘托过来。
见那茶盏比寻常的都大些,水泱不由一笑,先取了一盏递给水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