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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贾琏明年往金陵童试,定前往拜访。”胤礽如愿的瞧见甄应嘉面上的愕然之色,对人笑了一笑,转身登上北静王府的马车。
甄应嘉在原地看着马车的背影,微蹙了眉头,右手执扇轻敲左手长房嫡孙不入国子监与世家子弟交往,竟要远行千里返祖籍童试果然是个不安分的子。
胤礽一上车,就听到胤禔的低喝“你理他做什么”
胤礽只觉胤禔这气生的莫名,挨着人坐了,凑近细瞧,见人拧着眉头,抬手揉开,低声回道“他拦了车,我总不能假作不知。且,这人明年还用得上。”
胤禔也晓得自个儿有点失态,只是,他看过这甄家的一些事迹,便想到上辈子暗投在胤禩手下的曹顒将他一众兄弟坑的有多惨,见胤礽不明就里的模样,恨一回此人心胸之阔,忍不住道“那人名字起得张狂,甄应嘉,他还真以为他能总是赢家。”
胤礽将头抵在胤禔肩上才算将大笑声压做低低笑声,直到胤禔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才止住,直起身来,擦过笑出的眼泪,道“大哥,人家好好地名儿,怎的到了你这儿竟成了这般俗气的寓意。”
爷就是瞧着那真假不顺眼怎么的胤禔瞪了胤礽一眼,恰好马车停了,便起身下车。
待轿帘落下,胤礽垂下唇角,无声叹了一回,前世贾寅一家名为江南织造,实则身负监察之责,而这一处的甄家,他瞧着怕是暗地里的盐运使者,可谓是皇帝亲信,虽日后如何尚不作准,现下却是不好交恶的。
这话也不是不能同胤禔解释,他只是怕人面上又露出那种心疼的神色来,胤礽叹口气,不知何时起他竟也将忍耐二字练就得驾轻就熟,与人虚与蛇尾,亦不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