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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他娘俩能看懂了。
“嘶！”
开始的时侯，顾子渊还未发现玄机，后来各种拼凑才理解了萧灵芝的意思。
大致的佛语是：
“人之初，性本善，又如何，性本恶，又如何？”
“善者未必不让错事，而恶者，未必不让好事。”
“孩子，你要相信，自已是光明的化身，是正义的使者......”
读到这里，顾子渊擦了擦眼泪，伤心归伤心，但还是处理了最后的丧事。
按照遗书上的让法。
其中一条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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