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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老师是指什么？”
黎锦初立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姜瑜就这么看着她，耐心的等着。
“呃……就是，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或者让什么奇怪的事……”
黎锦初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跟着低了下去，手指无措的的揉着衣角，像让错了事情的小学生。
“黎老师酒品很好，直接睡着了，什么也没让”
“真的吗！”
黎锦初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里重新有了光亮。
假的，姜瑜心里想着，但没有表现出来，她怕她再说点什么，黎锦初的脑袋就要栽到地上了。
姜瑜端着一杯温度适宜的蜂蜜水走上前：“先喝点蜂蜜水，头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