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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啊哈哈哈哈，什么样的折磨？比得上让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人，失去挚爱呢？哈哈哈哈，他甚至还会向你拔剑相向，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眼神的光越越来越少，但还是迟钝的向狗蛋提问。
“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强行苏醒记忆，损害大脑不可修复。”
高光消失，但，冷漠不减半分。
“给他解除。”
“什么？”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原本抽搐的面上都出现了一抹人性化的表情。愉悦，扭曲，大快。
“让我帮你？你是怎么想的呀？”
“寄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