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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有不顺心就拿他出气。
特别是余氏的男人,自家女人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勾搭风流,他还不能说,只能忍着,这份憋屈和怨恨,他不敢撒在余氏这个淫妇身上,也不敢撒在那个奸夫身上,便通通发泄到一个孩子身上。
少年的嘴已被打烂,两边的脸肿成了馒头。却麻木着脸,一声不吭。眼睛直直看向虚空之中,透过那层虚无,曲折出前几日和老板娘在一起的幸福光景。
是夜,一座官邸后院,屋内地炉子烧得旺,一个肥痴松沓的男人赤剌剌仰躺在床榻上。腿合处,一颗乌发半散的脑袋起伏耸动着,突然,男人的一只肥手死死按住女人的后脑,随后伴着一声长长的逸叹。
女人做下一个吞咽的动作,趴到男人身边,那男人年过五旬,白皮,大肚。
小淫妇,今日你怎的这般卖力男人调笑一声。
余氏也不嫌弃男人油腻腻的汗液,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口一个亲亲地叫着。
这余氏还不到三十,正是风韵多俏的年岁,活计又好,把这巡查头子伺候得如同神仙。整日乐得不归家,只在官廨和余氏厮混快活。
巡查头子正想再来一次,却被女人推开,再一看,余氏正在怀里淌眼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