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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化成一个小童子模样，拼命摇晃司命的胳膊。
可惜，司命翻着手里的话本子，吃着灵果，一派悠闲：“急什么，不是一直都被投诉吗？不要急。”
“可是，可是这次牵连甚广，怕是要闹到玉帝和王母跟前啊！”
“嗯…嗯？！”
司命急忙咸鱼挺身，灵视府宫外，“怎么会，我最近才根据新出的话本改进过，怎么会有这么多来投诉的？”
小童子模样的笔灵——石墨，翻出投诉者的人生剧本，一脸严肃：“这几本是正值追妻火葬场文学盛行写的，这几本是青春疼痛救赎虐文，这几本是转世替身……”
“停停停，我这不是按照天庭读物排行榜写的吗？历劫嘛，肯定就不能是甜宠了，要经历痛苦、磨难，再释然，这不就历劫成功了吗？”司命一脸十动拒然。
石墨一脸茫然：“主人，我不知道啊。”
司命震声：“我也不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