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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鱼符也是,李偃给她,是恩赐,就是放在她哪里,也不是她的。她怎么就有那么一瞬间想着,李偃和刘郅,是不同的呢?
谨姝闭上眼,翻了个身,翻到里头去。
迷迷糊糊的想:“男人都是一样的。”
又恨自己是个女儿身,她若是个男儿,也去争这天下去,凭什么被这些男人们当雀儿似的圈着,高兴了哄一哄,不高兴了就敲打。
好没道理。
她烧了一夜,涟儿不时给她用冷巾敷着,却半分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架势。
涟儿急得眼睛都红了,一遍一遍出门问,“主公回来了没有?”
门外的守卫一遍一遍摇头。
谨姝听见了好几次,后来扯了涟儿,倔强地说:“别问了。我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