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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林序坐在电脑前，眼眶浮现着浓重的黑眼圈。现实世界似乎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在了零界中。
“进展如何？”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房间另一头传来。林序抬起头，看到自已的老朋友兼合伙人——张恒，正站在房间门口，眉头紧锁。
张恒与林序从大学时期便是好友，也是这个项目的投资者之一。他对林序的技术无比信任，但近来的种种异常让他感到不安。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林序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迷茫。“它已经开始脱离我的控制。”
张恒皱眉，走近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代码和数据。“你是说，虚拟世界自我进化了？”
“我不确定是不是进化，”林序的目光闪烁不定，“但它确实在进行某种我没设定的调整。更可怕的是，我现在已经无法完全关掉它的某些功能。”
张恒沉默片刻，转身盯着林序。“这不应该是你想要的吗？一个自我进化、不断完善的虚拟世界，不正是我们当初的目标？”
“是的，但我们低估了这个目标的后果。”林序的声音变得低沉，他望向屏幕，那些流动的代码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如果我们不及时控制住局面，它会变成我们无法掌控的东西。”
张恒陷入沉思，随后开口：“我们需要的是冷静的分析，而不是被恐惧左右。或许这是一次技术上的突破，也许你已经实现了超越人类认知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