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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的这个问题，炸得整个十三班大部分都低下了头，不敢跟老杜对视，其中就包括杜若若和她的通桌。
杜若若和赖梓馨互相对视一眼，都默契的把头埋进竖着的课本后面，她俩一遍都没看过。
虽然大部分人覆没了，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举起了手。
老杜心里有数了，让他们把手放下。
“再给一节课的时间，没翻阅过一遍的继续，翻阅过一遍的继续翻阅第二遍。有没有问题？”
齐刷刷的摇头：“没问题。”
第五节课相当于自习课，赖梓馨不敢找杜若若聊天，也不敢给她传纸条，整个课堂格外的安静，除了翻动书页时发出的声音和头顶电风扇的呼啦啦转动声外，再没有别的声响出来。
老杜气定神闲，把椅子挪开，在讲台上扎起了马步。
他这一举动可以说是很奇怪了，但没人敢说话，也不敢偷偷议论，大家都乖乖的，老实看着语文书。
杜若若胆子大，她看书看疲乏了就抬头看向讲台，她第一次看到老杜在扎马步，第二次抬头看到老杜在走廊那里扭腰，第三次抬头，直直跟老杜的视线对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