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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导……”
大礼堂里，到处都是学生们欢快的声音。
大家看着台上的卫勋，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满是崇拜，因为这个年轻的男人，这些年闯出来的成绩，实在是太令人热血沸腾了。
“这样，我们一个一个来，好吧，你们这么多人一起说，我实在是回答不过来。”
卫勋笑着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伸出来在指向一个举起手来的戴眼镜的男生，说道：“就你吧。”
在一众学生羡慕的眼神中，戴眼镜的男生站起来，略有些腼腆地问道：“卫导，我想问的是，您的《电锯惊魂》在米国的成功，是偶然的，还是可以再复制的呢？我们……有没有可能赶上好莱坞的电影水平。”
众人没想到他一开口就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整个大礼堂都安静下来。
就连坐在礼堂后面的教授陈清和，都抬起了头。
几百双眼睛都期待或者说忐忑的看着卫勋，等待他的回答。
“你刚刚问我，《电锯惊魂》的成功是偶然的，还是可以复制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任何的成功，都不是偶然，但想要成功，就要付出努力与汗水。在米国的时候，康丞导演、林帆导演他们最初也不相信我们能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