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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你是...肝癌。”陈亮总算说了出来，但心里却沉甸甸的。
闻言，莫川河脸上竟然没有一丝错愕。
有的只是遗憾。
的确如他所言，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听到肝癌的时候，贺峰震惊了。
他可是医科大学的教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要确诊一个人是否得了癌症，需要经过多方的检查。
而陈亮竟然...只是诊脉不足三分钟而已。
而且，看样子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是在考虑该怎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贺峰的震惊还没完，紧接着，陈亮又对他说道：“莫老师是原发性肝癌。”
“啪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