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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到帝王的时候,更是径直以年号称谓,不含半点儿敬意。<script>So68();script>
“你说,她曾私自放走了一个黔国公府的嫡子,那人,可是我父亲?”
“还有,她左腕上的齿形疤痕,是从何而来?”
沐睿从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有这么大的来头。
俺答汗的侄女。
前些年,隆庆皇帝封了俺答汗为顺义王,她这出身俺答汗兄弟家的嫡女,最不济,也算得上是个郡主。
于理,黔国公沐昌祚应不该有这么大的胆子,对她……
“昔年,前黔国公痛失爱子多人,积郁而亡,致黔国公府只剩了一个嫡子能承袭爵位。”
“孛儿只斤氏腕上之伤,乃今黔国公所留,曾因被囚地窖恶化,腐烂及骨,后得塞北神医妙手,得生新肉,本可不留痕迹,却因执拗昔日之盟,恳请神医为其重塑。”
黑衣少年说的平淡,沐睿的心,却似涌起了钱塘之潮,仿佛要在下一刻,就将他整个人都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