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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看来的人是程然。清衍皱起来的眉毛突然就松下来了。
这个人脑子有点毛病，这样叫的话正常。
当陆知年带着清衍来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一路上的人都称呼陆知年为“老大”。清衍不淡定了；我这是闯进程然老家了？！
待到坐到椅子上喝着一次性纸杯里的温水，清衍才确定了一件事情，于是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一支粉红色的小兔子笔写到：现世人类相比于上古时期，有可能是过于安逸的原因，精神方面或许发生了些许的退化。比如智商。
站在边上给人事部发消息偷偷瞄到小本本上内容的陆知年：？？？
等到人事部派了人过来，清衍便被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西服男带走了。
路上。
“您就是清衍上仙吧？”西服男推了推眼镜，开口问道。
“嗯。”清衍点头。
“您还记得我吗？”西服男又推了推眼睛，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