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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姜厘闷闷的说，“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
他说这句话时，目光沉沉的看着沈歆，沈歆忍不住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你怎么老喜欢装作大人的样子说话啊。”
“你不喜欢吗？”姜厘微微蹙眉，如果沈歆不喜欢，他以后可以改，沈歆喜欢什么样，他就愿意变成什么样。
沈歆摇了摇头，“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更希望你能像你的同龄人那样多笑笑。”
“笑？”他不喜欢笑，甚至可以说他已经不太会笑了，不过沈歆希望他多笑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姜厘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想勾起嘴角扯出一抹笑，可刚动了动嘴角他后背就莫名出了一身虚汗。
“别勉强自己了。”沈歆嘴角抽了抽，这孩子太实诚了吧？自己只是希望他多笑笑，他就强迫自己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沈歆叹了口气道：“我都说了，我不会勉强你的，所以你也不要勉强自己了。”这让她觉得自己实在强迫良家少年，有点罪恶感。
“我不勉强的。”姜厘摇头，“一点也不勉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