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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倒不如说更好了。”
晓忍走下马车,转过身请海蒂下来。海蒂刚才在车上就觉得不自在,在晓忍和玛丽说话时更显得拘谨了。
晓忍对玛丽说:“这是我的客人。你去打扫一间客房出来,帮她找几套换洗的便服。”
玛丽听了吩咐,立即去招待海蒂。海蒂不擅长应付这位热情的女仆,在她不停催促下顺从地进了屋。
玛丽带海蒂去洗澡,为她梳理了头发,给她换上自己的便服。玛丽就像摆弄一具洋娃娃一样,把海蒂弄得蓬松好闻。重新打扮过的海蒂看起来面容清秀、身姿娇小。
她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小心翼翼地打量客厅的装潢,每当有不认识的人走进客厅她就紧张地投过视线。玛丽向其他仆人介绍这位客人,仆人们表现十分礼貌,可海蒂依然显得不自在。
蕾娅回来的时候她就更紧张了。从蕾娅的装扮和仆人的态度很容易猜出她在这个家的地位。晓忍亲自对蕾娅做了说明,听说海蒂在旅途中保护过晓忍,蕾娅的态度十分友善。
晚餐时候,海蒂和晓忍夫妇一起坐在餐桌上。她看到玛丽和其他仆人都是在旁边伺候,更加局促不安起来。
不过食物端上来后,她的视线就被夺去了。看着桌上各种肉食,她咽了下口水。